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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新诗已走过百余年历程,其间产生的诗人灿若繁星,在中国诗歌的长廊里闪烁着夺目的光彩。“青春诗会”由《诗刊》社创办于1980年,目前已成功举办了近40届,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诗歌品牌活动,也是青年诗人正式亮相的舞台。每一届诗会,《诗刊》社都会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十几位创作实力突出、发展潜力大的青年诗人,集中在一起进行研讨改稿,其中会邀请诗坛前辈与大家广泛交流创作心得,助力青年诗人的成长。

从1980年第一届推出舒婷、顾城、梁小斌、叶延滨等青年诗人后,一代又一代青年诗人从这里走出来,许多优秀诗人成为了中国诗坛的中坚力量。2024年,青春诗会升级为“国际青春诗会”,在杭州和北京两地举办首届国际青春诗会——金砖国家专场,来自“金砖十国”的70多位具有影响力的青年诗人齐聚一堂、共话诗歌,以诗歌为媒介传递青春的诗意,促进国际诗歌文化交流。2024年10月,青春回眸·青春诗会四十年庆典以及座谈会在郑州举行。

为总结1980年以来青春诗会的成果,回顾青春诗会的历史,建立中国当代诗歌的档案,《诗刊》社真诚邀请诗人,讲述自己和“青春诗会”的故事。现汇总相关文章,以飨读者。

第一届“青春诗会”合影
左起:叶延滨、孙武军、徐晓鹤、陈所巨、杨牧、张学梦、舒婷。

首届“青春诗会”代表名单:

梁小斌、张学梦、叶延滨、舒婷、才树莲、江河、杨牧、徐晓鹤、梅绍静、高伐林、徐敬亚、陈所巨、顾城、徐国静、王小妮、孙武军、常荣

诗坛前辈艾青、臧克家、田间、贺敬之、李瑛、蔡其矫等到会授课,严辰、邹荻帆、柯岩、邵燕祥等亲自辅导,为与会的青年诗人修改作品。这次诗会的成果在《诗刊》1980年10月号以“青春诗会专号”发表,轰动诗坛,为八十年代的中国诗坛揭开了青春篇章。

王燕生:青春的聚会
——《诗刊》社举办的“青年诗作者创作学习会”侧记

七月二十日到八月二十一日,《诗刊》社在北京举办了一期青年诗作者创作学习会。这是一次青春的聚会,诗的聚会。来自各地的十七位作者,大都是近两年加入诗歌队伍的新兵。他们就像十七条欢快的小溪突然汇流到了一起:友谊与诗情在一起澎湃,青春与理想在一起闪光。几乎不需介绍,一见如故,喊着叫着,热烈地攀谈起来。他们大多数是第一次见面,但早从同代人的作品中找到了知己,共同的志趣已把他们联系在一起。他们还扳着指头、点着名叨念那些没能参加这次聚会的写出不少好诗的青年朋友,希望他们今后也能得到同样的切磋琢磨的机会。

这次青年诗作者创作学习会,是在中国的诗歌穿越过一条狭长的胡同,走到广阔的现实主义道路上来的时候举行的。老一辈诗人在辛勤地耕耘,年轻的诗作者在奋力开拓,新时期的诗歌正欣欣向荣,展现了一派光明的前景。

十七个不同的容貌叠印在一起了,十七种不同的语调振动在一起了。如果把这由六名工人、一名社员、三名干部、七名大学生组成的小小的队伍推到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之上,那么,我们看到的,是一个在创新和探索道路上前进的一代朝气蓬勃的新诗人的缩影。然而,分开来看,则各各具有鲜明的区别于他人的艺术个性。

来自河北唐山市的六级铸造工张学梦是这次创作学习会的老大哥。他敢于直视社会和人生,紧紧扣住我们时代的脉搏,敏锐地抓住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事物。与张学梦相近的,还有新疆的杨牧和三位大学生:武汉的高伐林,北京的叶延滨,吉林的徐敬亚。他们观察生活、表现生活的角度和方法各异,但他们要求自己与人民的心灵相通,他们都重视诗的社会功能,坚持走现实主义的创作道路。北京工人江河认为诗人要和人民走在一起,诗人应当有历史感;福建厦门市女工舒婷,北京的顾城,他们的诗已引起文艺界的重视,一些报刊和会议已就他们的创作实践展开了讨论。安徽合肥市工人梁小斌也是在人与人之间的仇视和践踏中长大的,他希望他的诗能“改善人性,向人们心灵进军”。辽宁省的才树莲来自农村,今年二十岁,这位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,强烈地感到了新出现的阳光和残留的暗影。吉林的女大学生王小妮两次到过农村,一次随父母下放,一次插队劳动,先后度过了七个难忘的冬春。她慢慢认识了农村,爱上了农村。在长江边上长大的安徽省作者陈所巨,一两年来,发表了近百首诗。他是农村哺养成长的大学毕业生。浙江大学生孙武军诗中的激情与沉思,湖南理科大学生徐晓鹤多种题材和形式的探索,北京女工常荣着眼于时代而从细微处入手的表现方法,也都给人留下了印象。

我与“青春诗会”

王燕生:1980年日记摘抄

听说接舒婷,梁小斌自告奋勇要陪我去。原以为他们认识,结果去了一对瞎子。

出站口。“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”。一朵素雅的花朝我移动,镜片后的目光停留在我手中举着的那个名字上。她就是那株有着“红硕的花朵,像沉重的叹息,又像英勇的火炬”的木棉,怎么看也不像灯泡厂女工。外地的都来齐了。《诗刊》穷,连严辰夫妇还住办公室,腾出的几间平房安排不下,只好请北京的江河、顾城、常荣发扬风格,当“走读生”。为了有个照应,与青春作伴,我睡资料室阅览台。

张建华:开启诗的另一个维度

《青春诗会》开启了我人生的若干个第一。第一次来到北京。那时我工作的所在地还叫达县(现为达州市),接到来自首都的邀请异常兴奋,踌躇满志。乘火车到北京,北京给我的第一印象,是下火车之后潮水般涌向出站口的人群,活了二十几年的我,从来没见过这么密密麻麻、浩浩荡荡的人的潮水,北京真大,太大。第一次见到大海。“青春诗会”结束后,我和同样来自四川的诗人龙郁结伴去了北戴河。第一次面对无边无际蔚蓝的大海,微波荡漾,风情万种;第一次看到沙滩上身着泳装的俊男靓女,觉得每一组镜头都是经典电影的画面

张敦孟:青春与诗的馈赠

说起来,在《诗刊》青春诗会史上,我应该算是一个特例:1982年、1984年曾经先后两次入选过青春诗会,在诗歌的最高殿堂上两次登场亮相。先说第一次一一当年,我作为一名青年作者,尽管已在报刊上发表一些作品,却迟迟未敢问津《诗刊》。是轰动诗坛的首届“青春诗会”,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。1982年5月,我将几首诗寄往《诗刊》,本只想有鱼无鱼撒一网,不料,竟收到了“拟留两首备用”的来信,这使我信心倍增,胆量也大了起来。我没有等待“备用”结果,而是又打造出一组工业题材诗寄往了编辑部。这次复信极其快,也就是个折返往来的工夫。

李浔:我与江南诗

在八十年代,《诗刊》社的“青春诗会”是一盏明灯,照亮或指引了许多人,年轻的诗人都以参加“青春诗会”为荣。我是1988年底接到《诗刊》社老师的预备通知,让我做好稿件的准备,说将邀请我参加下一年的第九届青春诗会。但从1989年开始,“青春诗会”停办了两年,1991年我才如愿参加了第九届青春诗会。我们这一届青春诗会是1991年9月5日,在江苏徐州举办。在诗会开班仪式上,副主编杨金亭老师代表《诗刊》讲了话,他鼓励大家要形式多样创作,多写现实主义的作品。这次诗会的负责人寇宗鄂老师向大家介绍了选稿的标准,强调优选当代现实生活的作品。

张绍民:闪电不能修改

那一年,1997,北方最大城的寒冷为诗歌准备/寒冷如此温暖/长发凤鸣、希全、庞培、古马、吴兵、阿信/简人、汉明、希全、沈苇、名字是魏峰的大卫/美人代薇、陆苏、娜夜……/我们聊天很诗:星星拥抱星星,春天拥抱春天//吃饭,聊天,多少次/在震寰兄那里,在更多地方/凤鸣,我们睡一起,在爱里/睡同一张床,睡一张纸上/像春天躺在一起聊天的种子聊着,聊着/我们说的话都长成了春天的风景//你的身边带来多少春天/一个个好友,认识了他们一个个春天了人间走动/东明、汉祥、刘萍……一个个青春年少/多好的春天就像春风吹开沃野万里//1997年凤鸣打印的《枫香驿》薄薄的诗集/送这首诗作者的还保存在这里……

周启垠:我的寂静与轰鸣

那一年,1997,北方最大城的寒冷为诗歌准备/寒冷如此温暖/长发凤鸣、希全、庞培、古马、吴兵、阿信/简人、汉明、希全、沈苇、名字是魏峰的大卫/美人代薇、陆苏、娜夜……/我们聊天很诗:星星拥抱星星,春天拥抱春天//吃饭,聊天,多少次/在震寰兄那里,在更多地方/凤鸣,我们睡一起,在爱里/睡同一张床,睡一张纸上/像春天躺在一起聊天的种子聊着,聊着/我们说的话都长成了春天的风景//你的身边带来多少春天/一个个好友,认识了他们一个个春天了人间走动/东明、汉祥、刘萍……一个个青春年少/多好的春天就像春风吹开沃野万里//1997年凤鸣打印的《枫香驿》薄薄的诗集/送这首诗作者的还保存在这里……

王自亮:青春既是隐喻又是象征

1980年第一届“青春诗会”影响很大,参加者包括顾城、舒婷、江河、徐敬亚、王小妮和梁小斌等人,都是诗人里的佼佼者。在他们之中,后来我认识了江河、梁小斌和孙武军,徐敬亚和王小妮两人是十年前才见面的,虽然在1979年前后,我在参与杭州大学“扬帆诗社”活动中,读过徐敬亚代表吉林大学“赤子心”诗社寄来的激情飞扬的信。孙武军在参加首届“青春诗会”之后,就来我所就读的大学,带来了他参加首届“青春诗会”的很多讯息,包括他们接触的前辈诗人,如艾青、严辰和邵燕祥等人,自然那时我心里也有点羡慕。武军来杭州大学与我们见面,兴致正浓,在我的眼中是个博学家,我们结伴去杭州植物园,他……

陈仓:青春消息

9月23日,星期天,是我诗歌人生又一个出发的日子。这么多年,走遍了大江南北,基本都是为了谋生。但这一次,轻松愉快多了。以往的旅程只有滚滚红尘,这次却是纯粹的一次灵魂之旅。《诗刊》给我预订的是吉祥航空早上8点多的机票,这家公司当时只有十几架飞机,航线少之又少,却与我的诗歌之旅吉祥地相遇了。好多年了,第一次看到一轮秋日,如一枚甜蜜的柿子,从这个城市的地平线上徐徐地升起了。在去机场的路上,在心中孕育已久的一首诗《捕食》,终于喷涌而出:“冲下去,逮住了,再冲下去/再逃脱。再抓住。再苦苦地挣扎/一只迎接晨曦的麻雀/与一只告别黑暗的蛾子/纠缠在一起……”

邓诗鸿:诗人的“疼痛之剑”

2005年10月,有幸参加《诗刊》社第21届“青春诗会”,走进新疆,放牧天山……如今,我已经孤悬于万里之遥的南半球,多少次月夜惊心,多少回魂牵梦萦;脑海中却常常回忆起高桥睦郎毕恭毕敬呈献“疼痛之剑”的模样和他噙满泪水的双眸,以及他对中日友好的深情寄托。是的,作为一个身处民族复兴时代大潮中的诗人,唯有许许多多像高桥睦郎那样永远拥有一颗“疼痛之剑”和“感恩之心”的人,才能执笔如刀剑,以高出人众的眼光来审视世界、冰裁历史。唯有永远拥有一颗“感恩的心”,才能让真情和温暖充盈着我们的思想和灵魂,并成为我们思想和灵魂中的粒粒珠玑,它使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和诗一般的清新与美丽。

韩宗宝:诗意与青春的记忆

1980年第一届“青春诗会”影响很大,参加者包括顾城、舒婷、江河、徐敬亚、王小妮和梁小斌等人,都是诗人里的佼佼者。在他们之中,后来我认识了江河、梁小斌和孙武军,徐敬亚和王小妮两人是十年前才见面的,虽然在1979年前后,我在参与杭州大学“扬帆诗社”活动中,读过徐敬亚代表吉林大学“赤子心”诗社寄来的激情飞扬的信。孙武军在参加首届“青春诗会”之后,就来我所就读的大学,带来了他参加首届“青春诗会”的很多讯息,包括他们接触的前辈诗人,如艾青、严辰和邵燕祥等人,自然那时我心里也有点羡慕。武军来杭州大学与我们见面,兴致正浓,在我的眼中是个博学家,我们结伴去杭州植物园,他……

谈雅丽:永不缺席的青春与诗行

诗人们当天都赶到了株洲,最晚到的是麻小燕,山西忽降大雪,她深夜才坐上飞机,没赶上当晚的座谈会。我见到了著名诗人雷抒雁,《诗刊》主编李小雨,首师大的吴思敬教授,还有老编审周所同、编辑唐力、彭敏等人。雷抒雁老师戴一副眼镜,温文尔雅,因为都是诗人,他和我们说话温和又亲切。他在诗歌《小草在唱歌》中写道:“那是一个思索的年代,一个反问的年代,一个不断解剖的自己,解剖灵魂,解剖热血的年代。”这样的诗句让我记忆深刻。想不到,2013年,这位激情澎湃的热血诗人,这位温和可亲的诗人不幸因癌症去世。那次“青春诗会”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他。

王文海:聚是一团火,散做满天星

有许多事物拒绝出声,混迹于俗世,但金色的质地却被阳光朗诵。

他们将功名简化为一种自在,可平凡的外表遮掩不住非凡的气概。

“青春诗会”亦是如此。

她是种子,深深种在我们心田深处。

不论多年以后依稀是独苗,或者是繁花似锦,那颗种子的名字叫诗歌,那片田地叫“青春诗会”!

杨邪:我参加青春诗会的始末

《诗刊》社主办的“青春诗会”肇始于1980年,被誉为诗坛的“黄埔军校”。此说流传甚广,正说也罢戏说也罢,但“青春诗会”之于诗坛,是一件大事,是一个辉煌的品牌,这一点显然是毋庸置疑的。
应该是从2003年的第十九届“青春诗会”开始,“青春诗会”选拔与会诗人的方式进行了改革——《诗刊》刊登启事,“青春诗会”首次面向诗坛公开征稿。
我在想:一个诗人参加“青春诗会”,可能会有两种结果,一是他从中获得了什么,“青春诗会”成为他人生中的华彩乐章;二是,“青春诗会”仅仅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插曲,他以后的创作,将为“青春诗会”本身带来什么,以此为“青春诗会”增添光彩。

项燕波:青春诗会的邂逅与成长

“青春诗会”的第一天,我早早地来到会场,开始忙碌地做着准备工作。这时,一个身影匆匆忙忙地走进会场,是王彦山。他身着简单的白色衬衫,背着一个装满书籍和笔记本的背包,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期待。我迎上去,微笑着指引他到休息区。他抬起头,眼神中闪过惊讶,随后感激地笑了笑,说:“谢谢你,我第一次来参加这么大型的诗会,有点找不着北了。”他的声音清脆而富有活力。王彦山对诗歌的热爱在他的言谈中表露无遗。我们互动了几句,他跟我简短聊了聊创作诗歌的过程,如生活中的细微瞬间常能触动他,一片飘落的树叶、一次温暖的微笑或是一段难忘的经历,都会让他立刻拿出笔记本记录。

王太贵:梦并没有醒来

没有诗歌的青春是缺憾的,没有诗歌的人生是乏味的。大学四年,我和我的诗社同仁们逛遍了那座小城所有的书店书摊,游遍学校周边的古镇、名山与河流,也翻遍图书馆里的文学书籍。每年一届的“青春诗会”,像一块极富魔力的磁铁,深深地吸引着我们,指引着我们持续向着明亮那方。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四年时光,匆匆而逝,写诗的同学们终究各奔东西,在不同城市不同领域打拼自己的人生。大多数人因为生计,早早放弃了手中的笔和心中的诗,但依然有少数人还在坚持心中的梦想,幸运的是,我就属于那少数中的一位。帕斯说,诗把一切诗人变成兄弟。当年一起写诗的兄弟如今已到不惑之年,但每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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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

1982

1984

1985

1986……

20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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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“青春诗会”的故事

“座谈会”发言摘编

巴西:安娜·鲁什

诗歌如何能让时间再次停止?这次诗会展现出一些实现目标的途径:与伊朗人谈论gazal,一种经典的波斯诗歌形式;了解埃及诗人艾哈迈德·邵基;谈论埃塞俄比亚诗歌朗诵比赛诗坛;得知中国诗人鱼玄机影响了我的巴西朋友蒂亚戈·庞塞·德·莫雷斯……以及其他建立持久友谊桥梁的有意义的对话。

俄罗斯:尼基莱什·米什拉

这次诗会见证了像中国这样的伟大国家,不仅向我们金砖国家的每一位诗人敞开了大门,让我们得以一窥从古至今充满活力的中国文化和传统,还将我们各自国家和文化的芬芳融入了中国这片土地。愿这一盛大的活动激励我们所有人,在我们各自的国家乃至世界各地举办类似的活动,这样我们才能深刻认识到:诗歌总是在我们耳边低语:“我们更多的是相同,而非不同!”

伊朗:哈菲兹·阿齐米·卡尔胡兰

在文学与哲学领域,伊朗的重要著作已经在中国被广泛翻译,中国文学作品也被翻译成波斯语在伊朗传播。今天,这些美妙的联系还在继续,伊朗和中国的交流,凸显了文明的互动性,为今后加强友好关系提供了坚实的基础。

中国:戴潍娜

诗歌带给我们什么?我想最重要的就是一种崭新的思想能量,打破生活惯性和对世界认知的框架。在壮丽的长城脚下,诗人们用各自的母语朗诵诗歌,尽管有时候语言不通,这丝毫不妨碍我可以听到其中的音乐,韵律,力量,以及沉默。

埃及:穆罕默德·穆塔亚姆

此刻,我们的眼睛饱含感激之情,感激我们在杭州度过的日子,它恢复了我们对自然,对树木,对河流的古老而真实的精神联系。在杭州我想起了中国诗人的一句诗:“鸟住进城市,人却不肯住进森林。”

俄罗斯:叶芙根尼娅·乌里扬金娜

我见到了很多中国的宝藏,看到了长城,看到了丝绸制造业,还有很多的博物馆。但我认为中国最珍贵的宝贝是中国人,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一切,就没有这次美好的青春诗会。然而,我这次来中国带回去的感兴趣的问题比答案更多,这是我再次来中国的最好的理由,我想更深地了解中国文化,我可能会不止一次地再回来中国,不知道是不是能实现。不管怎样此行激发我去写一些东西,我会耐心等待,看我会写出一些什么。

南非:盖蕾娅·弗雷德里克斯
我看到了这里的青山绿水,也看到了中国人民的安居乐业。游览杭州,西湖之美无法用语言形容;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使我大为震撼。我不禁思考,我们肩负怎样的责任、应该如何传承古老的文明和智慧?我们只有知晓来处,才能明晰去处,记录历史,走向未来。

埃塞俄比亚:费本·方乔

不远万里来到中国,志愿者对我的热情微笑让我洗去旅途疲惫。诗人和艺术家是美的使者,在杭州北京,迸发着生命活力的灵魂彼此相遇,等待被触碰,被了解。国际青春诗会使我感受到了诗歌之雅,人性之美。

沙特:胡达·穆巴拉克
这样的诗歌节对于我们每个人找到共通的文化基础非常重要,在这里,我们都可以找到相似的诗意关切。毕竟都我们都是人类,有许多共性。可以说,这绝对不会是我的最后一次中国之行,中国将永远成为我的文化和旅游目的地之一。我深信,诗歌会将我们永远联系在一起。

阿联酋:哈桑·纳贾尔

当我在西湖凝视湖中的一朵荷花,我情不自禁地把它和阿联酋的自然标志牧豆树(Prosopis)作比较。将两者联系起来的,恰恰是水,尽管是以完全相反的方式。两者都是坚韧、顽强、生生不息的象征。